好像忘了說為什麼想修整這個故事了...

其實單純希望版面及故事看起來更有邏輯一點~

然後就是想好好寫完又一個故是這樣而已,呵呵

 

+++

 

三天的時間,很快就過去了,

 

 

 

 

幾個日夜間,金容仙都生活在文星伊的軍帳中,

文星伊確實如承諾那般待金容仙很好,既沒有餓到她,

也沒有讓她感到不自在,當然更沒有在夜晚同睡時侵犯她。

白天文星伊不在軍帳的時間,為了怕金容仙無聊的度日如年,

還將自己帶在身邊的書籍交給對方藉以打發時間,

「妳怎麼知道我識字?」,

「妳是在都城祭祀殿上被找到的,我想妳可能是祭司,

是祭司的話不可能不識字。」,

金容仙心裡暗暗感到驚訝,

確實第一批殺進祭祀殿的北靳軍就是探子小隊,

生擒她的人也是文星伊的部下,然而就只是看了這麼一眼,

對方就記住了她的長相,

「我不在的時間妳可以看看書,中午宋晉會給妳帶吃得過來,

然後我會派部下在門外保護妳的安全,相信我,

不是為了怕妳逃跑,而是因為除了我自己帶的隊伍之外,

我從沒信任過我軍的軍紀。」,

金容仙聽的一愣一愣點頭表示略略了解,文星伊這才執起配劍,

掀起門簾步出營帳,並且吩咐第一批等在外頭的部下照看好裡頭的人,

安心離開。

 

 

 

 

第三天的午飯過後,金容仙聽見了來交班守衛的耳語,

「我昨晚才看到一堆死了的被推去埋了…真是慘不忍睹…」,

「是啊…好幾個被先姦後殺…被埋下去時根本就衣不蔽體…」,

「诶,說實在…這姑娘挺幸運的,跟到隊長這樣的軍官。」,

「那是…長得很標緻,隊長不是會為難女孩子的人~」,

「隊長似乎很中意這個他帶回來的姑娘?」,

「噓!小聲點,要讓姑娘好好午睡……」,

有別於其他部隊,探子小隊的成員對敵國百姓基本上是相當尊重,

原因無他,文星伊曾用行動表示過自己鋼鐵般的紀律原則。

在對裕國戰事尚未結束前的某日,曾發生大隊人馬控制某村落後,

一群北靳軍人集體侵犯敵國婦孺的事件,

其中一名軍人是文星伊的部下,

在就逮後被發回給各隊伍領導自行處置。

原先正在他處與穆親王開會研議作戰方針的文星伊聽聞此事,

冷著臉回到紮營區,勒令宋晉最快速度集合全體成員,

在知悉受害少女是出自村莊哪一戶人家之後,

便讓部下壓著被五花大綁的犯事者前往該村落的空地上跪下,

當著所有部屬及圍觀的裕國村民前,厲聲斥責其罪行,

即便犯事者早已嚇得尿濕褲子、哭求討饒、連聲道歉,

依然毫不猶豫的親自斬首示眾,

 

 

 

 

那是該起事件中唯一付出生命代價的北靳軍人。

 

 

 

 

劍鋒一揮,隨著群眾的一聲驚呼,飛濺的鮮血浸染泥地,

臉上的髒汙以未執劍的那一手手掌冷酷的拭去,文星伊轉過身說道,

「都給我聽好!你們手中的刀槍利刃,你們這一身技藝,

是用來在戰場殺敵、報效國家用的,

不是為難手無寸鐵的百姓、欺凌老弱婦孺用的,明白嗎!」,

「明白!」,

隨著一聲響徹天際的命令,軍威豎立,

其他隊員自此再也沒有犯過相同錯誤。

 

 

 

 

「在軍隊裡生活都是這麼忙碌嗎?」,

夜晚,當文星伊終於繳交完所有文件回到軍帳後,

她聽見金容仙這樣問她,

「做為一個軍團的領導者,這很正常。」,

文星伊依舊十分自然的在金容仙面前拖下軍袍,只著單衣坐到她身旁。

「……明天…會選擇離開嗎?」,

「……我想知道如果您帶我回北方後,我的生活……」,

金容仙選擇用另一個問題避而不答,

「…照顧我的起居,偶爾可能需要陪我出席王公貴族的無聊活動…

只能跟妳提這麼多…」,

文星伊聳聳肩,鑽進毛茸茸的床榻,準備躺下,

「那…您會待我好嗎?」,

聽見這個可愛的問題時,文星伊的心裡笑的溫暖,

她難得的轉過身來面對金容仙認真回答,

「會,我們文家,待下人都很好。」,

「……那麼,我決定隨您一同前往北方。」,

「…我知道了。」,

這回,她終於忍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。

 

 

 

 

穆親王率大軍啟程返國前,依照出征時天子的指示,

將臨行前帶上的一批文官留在該地作初步戰後重建,

並留下中軍短期駐守建造邊疆擴張後新的防禦工事,

待歸國後由天子定奪正式派任新的郡縣官員及邊關守軍,

而歷經三個多月的漫漫旅途,北靳大軍終於凱旋歸國。

原先在戰後那一夜被刮分的婦孺有活下來的大約百人,

他們作為戰俘陸陸續續被運進北靳王都,

沿途可見北靳這個軍事強國的人民對軍人的愛戴與夾道歡呼,

而唯有穆親王贈予文家的戰俘,沒有被集中在囚車車隊上。

 

 

 

 

……她已經是我的人了…

縱使是天王老子也無權將她自我身旁帶離……

 

 

 

 

三個月前北靳大軍準備開拔歸國的一大早,

後勤隊的果然來到文星伊的軍帳前準備要人,

「文隊長,我們是來把人領走的,準備要拔營了。」,

「…恩…大清早的…怎麼這麼囉嗦…」,

文星伊身著單衣,一臉狀似疲倦的掀開軍帳門廉,

不滿的看著外頭的兩名二兵,眼神充滿早晨被吵醒的怨氣,

嚴肅的嚇人,

「文…文隊長,對不起….我們只是奉命行事…

您大人有大量,別跟小的我們計較…」,

其中一名二兵眼睛麻利的注意到軍帳內躺在床榻上的女子,

全身用毛毯蓋的嚴實,僅雙手袒露在外,

可以清晰的注意到頸脖處有繃帶纏著的,

而且頭髮散亂的背過身躺著沉睡,這二兵…立刻明瞭了什麼意思。

「……恩?」,

文星伊注意到二兵的眼神,順著他的視線回過頭去看向床榻的方向,

「喔…你們是要來領她走的吧…抱歉,她已經是我的人了……

回報給你們大副,歸我文星伊的人沒有人可以動她,

天王老子都不行……」,

「是……那……」,

金容仙白皙的肌膚惹的那二兵被分散注意力,

眼睛直勾勾的望向軍帳內,令文星伊火氣瞬間上來,

她火大的以左手掐住看起來比較老練的那位二兵的衣領,

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對方拽到自己眼神前,

兇狠的舉起右手作勢要用食指與中指戳傷對方雙眼,

 

 

 

 

「沒在聽我說話嗎這二兵……」,

「啊──,文…隊長饒命,饒命…啊──,對不起我錯了……

求求您別殺我…求求您了……」,

文星伊的手勁讓對方疼的慘叫不止,

另一旁的新兵早已嚇的跌坐在地上,

軍中傳聞探子小隊的文隊長是位眉宇俊朗的貴氣美男,

卻也是個即使殺了數百數千人也不會眨一次眼的武林高手,

這下惹到這位軍官….可該怎麼收拾才好……

「…旁邊那位,你…是新來的吧?…」,

「…是…是…」,

眼前的新兵已經嚇的要結巴,惹的文星伊更加心煩,

「…嘖!」,

既然全是完全沒有官階的尋常百姓,而且還有一個是新進小兵,

文星伊只遲疑了幾秒便決定放過對方。她左手一鬆,

那二兵整個人摔落在地,

「去,給我滾回去回報你們大副,

說這女人是我文星伊的,不必領走了。」,

「是…是!」,

冰冷的語氣讓人不敢在停留任何一秒,

小兵們連滾帶爬的趕緊逃離文星伊的軍帳門前。

 

 

 

 

目送著外人遠去後,緊鎖著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,

「已經走遠了,妳可以去更衣了。抱歉,

無奈之舉還請原諒我的失禮。」,

「……沒…沒關係……」,

「我不會看的,快去更衣吧,不到一個時辰後就要出發了……

我會把你安排在我的隊伍其中一輛馬車。」,

「……好。」,

金容仙在文星伊看不見的背後,尷尬的緊抓衣物起身,

原來這一切都是文星伊一大早起床所作的安排。

大軍開拔,貴為軍官更是貴族的文星伊,

在禮法上自然是不可能與從南方戰敗國擄來的戰俘同行,

但誠如她先前自己說的那般,

不可能將跟了自己的女人隨便交給他人管理,

因此文星伊只能要求金容仙配合演一齣北靳軍官不成文的傳統戲碼,

要她解開單衣並給她在肩頸處纏上繃帶,

讓人誤以為自己睡了眼前的女子並在她身上烙下不可恢復的傷痕,

這才打發走了來要人的小卒。

 

 

 

 

……

 

 

 

 

隨著大軍逐漸進城,文星伊心情逐漸沉重了起來,

在情感低度流動的宮闈內長大,成為一名家族所期待的武官,

踏入戰場對她而言,或許是種短暫遠離精神壓迫的破格方式,

不過打完仗終歸是要回家的,

雖然是為了家族在朝廷地位的穩固必須要對穆親王展示友好,

但從戰場上帶回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……

說實話她自己根本還沒想好回到府上該如何向母親解釋。

一路且行且停來到靳國王宮,凡要進入宮廷者不論地位尊卑,

都必須等待身分過慮的時間,

文星伊轉頭將一直跟在她後頭的宋晉叫到跟前來,

「隊長,你叫我?」,

「宋晉,一會身分確認完畢後先幫我把小姐帶回家裡去給輝人照顧,

幫我交代輝人先讓小姐洗個澡後換上乾淨的衣物,

然後讓她待在我的書房。國宴不曉得到幾點,讓輝人把人藏好,

在我回家前千萬別讓夫人看到,知道嗎?」,

「是。」。

 

 

 

 

大隊人馬進宮簡直就是曠日廢時的工程,

金容仙待在探子小隊列的其中一輛馬車裡,

待探子小隊全員進到宮闈內之後,她可以感覺到馬車轉向了,

 

 

 

 

── …怎麼回事?……

 

 

 

 

感受到車內有人移動身軀,

宋晉刻意放低音量向待在裡頭的金容仙表示,

「小姐放心,隊長要我先把您送回文府,

他等會進宮要隨文老將軍一塊去參加國宴,

會忙到幾時不知,隊長不在時會有人照顧您的。」,

「……是……」。

 

 

 

 

夕陽西下已近黃昏,大殿上的慶功國宴很快就要開始,

文星伊看著許多熟悉的長輩一一入席,

她還是獨自一人站在附近的一支高大梁柱前享受片刻寧靜。

由於已經完成任務平安返抵王都宮闈內,

文星伊早前已卸下沉重的軍裝,僅著探子小隊出任務時的俐落隊服。

長髮高高束起,腰間金色帶子掛著文家家傳寶劍,

配上黑色全身的布料顯得格外高冷,凝視著晚霞出神的模樣,

令許多為了晚會忙進忙出而經過的宮女為之傾倒。

 

 

 

 

「星兒 ──」,

遠處傳來一陣女性的呼喚打斷文星伊獨自一人的沉思,

原來是與文家交好的安府老爺帶著女兒也抵達大殿,

安府掌門是靳國第一劍術高手,也是羽林軍曾經的傳奇。

文星伊記憶中應該是與開始學認字差不多時間,

就跟著安家老爺習武,

她精湛的劍技與輕功便是師承安府掌門的真功夫。

 

 

 

 

「啊…弟子拜見師父。」,

文星伊一向視安府掌門如父親一般的尊敬,

正準備要行跪禮,卻立馬被制止。

「行了行了,惠真吵著說要來見你,要我別拖住你太久的時間,

你先跟惠真說話,我得去見見文家老頭。」,

「…是…」,

安老爺擺了擺手示意她方才聽到的那陣女性聲音的方向所在位置,

這才快步走向已經入席坐定的文將軍。

 

 

 

 

「喔~惠真哪~好久不見~」,

文星伊揮揮手小跑步到安惠真面前,見到了已經一年不見的摯親。

基本上可以說,安惠真及丁輝人共同分享了文星伊的年少時光,

安府夫人是一位學養豐富的文學家及醫官,

惠真讀書識字的過程安母也經常將文星伊帶在身邊,讓文星伊一塊學習,

造就了今日文武雙全一表人才的她,因此安家之於文星伊有莫大的恩惠。

由於安老爺與安夫人育有一子一女,

安老爺的爵位將來勢必為惠真長兄繼承,

安老爺原先很屬意與文家結成姻親,

不過自然在文星伊母親不答應的情況下作罷。

「什麼好久不見,是太久沒見了好嘛~聽說…

你立了一個大功回來啊~是真的嗎?就憑你這單薄身體…」,

安惠真見到好友開心了便止不住的一陣壞嘴吐槽,

「身為軍人打仗立功就是我的天職啊~哪來什麼真的假的~哈哈」,

不置可否的自信滿滿,說起話來笑聲不斷的模樣,

與剛才還在牆柱旁望夕陽的文隊長截然不同,

文星伊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笑得這麼放鬆,

 

 

 

 

── 果然啊…人的身心是需要平衡的吧…

 

 

 

 

「對了…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,我娘…一切都還好嗎?」,

文星伊在約莫一年前準備隨軍隊出征前夕,

特地抽空飛奔到安府家門前,囑託安惠真幫忙她照顧獨守空閨的母親,

「沒事~阿姨就是話少了一點…但還不至於鬱鬱寡歡,

我三不五時跟輝人同文夫人一塊出門散散心,

為她排遣妳不在時的寂寞,成效不錯的~」,

安惠真好心的大致上向文星伊講述文府近一年來的狀況。

「…那就好…朝堂上呢?周家有什麼多餘的作為嗎?」,

文星伊壓低音量小聲的問了另一個一定要知道的狀況,

宰相周儀向來與自己的父親水火不容,權力檯面下暗潮洶湧,

一個不小心,誰都可能翻覆難以再起。

 

 

 

 

「沒…只不過有件事情我覺得挺神秘的…不知道該從何說起…」,

正當文星伊好奇準備要繼續問下去時,

內侍總管太監龍大人緩緩走上大殿門前,在敲響三記大鐘後揚聲宣告,

 

 

 

 

「皇─上─駕─到───」,

 

 

 

 

眼見新帝抵達大殿,

文星伊與安惠真趕緊奔向離她兩不遠處的宴席位置上,安分跪地,

等待天子車駕經過。大殿上吵雜聲瞬間靜默,

幾位內侍太監扛著轎子徐徐步向殿中央台階上的龍椅,

不過就在經過文星伊與安惠真面前,

 

 

 

 

「……」,

 

 

 

 

座上人突然揮手示意太監們停下腳步。

文星伊與安惠真兩人頭根本不敢抬起來,

完全不知為何天子在她們兩前方停下,正當冷汗直冒時,

終於聽見天子問話,

「……文隊長,

皇弟方才與我講述你此番在戰場上為我軍立功之英勇事蹟……

今夜宴席結束後,隨文將軍一同留下領賞。」,

「是,謝皇上─」。

 

 

 

 

眾人因為天子一席話,

交點全集中到長長的宴席座位後方,文星伊所在的位置上,

 

 

 

 

── …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狀況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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