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ush 4everlove

嗨嗨大家好~

本月固定進度終於完成~

也不確定大家喜不喜歡~

就~還請多多捧場喔~

另外...說好的短篇番外......

因為學校課業這兩個月實在是太過忙碌......

考完期中考就是接踵而來的三個報告!!!

而且都不是那種...可以開玩笑的科目啊........(嘆。)

好了~囉嗦抱怨的話就到這，以下，正文開始。

+++

是夜，黃美英睡得極不安穩。

夢裡的她站在一處高崗上，腳下是沒有顏色的世界，

靛青色的火焰圍繞著大地，有許多帶有血色羽翼的大鳥瞪大了雙眼在她頭頂盤旋。

遠方十分明確是阿爹的身影，她想呼叫卻喊不出聲音。

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爹爹離她遠去，直到從四面八方瀰漫開來的烈焰吞沒彼此……

「…嚇呃！…」，

一陣全身劇烈顫動後，她終於脫離夢境。

由於黃美英向來不是容易失眠的人，突然間因奇異的惡夢驚醒引得本來就淺眠的鄭秀妍也跟著醒了過來。

「嗯…姊姊妳怎麼了？」，

雖然還躲在棉被裡，但還是一個翻身過來關心失眠的姐姐，只是這一轉身鄭秀妍可還真是嚇了一大跳，

「…姊姊妳這是？！怎麼…怎麼全身冷汗？」，

「嗚…不清楚……」，

暗啞的聲音，蒼白的面容，依舊顫抖的身軀，鄭秀妍直覺的立刻自被窩鑽出來，

看著姐姐昏昏沉沉的模樣，秀妍心裡已經大致有個底，

抬起美英的手一把脈就更加確定狀況。

她先以棉被將黃美英全身上下裹好，並讓她躺回床榻上，接著輕聲喚醒睡在隔壁床的太妍。

「太妍姊姊、俞利！」，

「…嗯…？！」，

大半夜雖然疲倦，兩人仍舊保持敏銳的知覺，可能是待過戰場留下的習慣，

一聽見有人呼喚她們便強迫自己立馬清醒，定精聽了兩聲才知道原來是二小姐正在叫她們，

「幫我把茶几上燭台點亮好嗎？」，

「嗯…好的。」，

兩人一前一後小心的下床，黑暗中摸索著找到了火柴與燭台，將房間點亮。

轉過頭一看才發現美英面色死白，呼吸不順，似乎是喘不過氣。

「唔！…少主是怎麼回事？不像是受了風寒…」，

俞利小聲詢問，

「是姊姊的老毛病了……」，

秀妍伸手取了外袍披上後，也顧不得散亂的長髮便起身下床。

打開隨身的行囊，一面翻找著臨行前楚太醫交給她的一帖藥方，一面解釋著狀況，

「很多年前的一個晚上，姊姊突然沒來由的惡夢不止，發燒、畏寒、冷汗直流、意識不清，

還一直喃喃念著『爹~爹~』，好像是在呼喊求救。那時我還很小，

只記得是阿爹背著姊姊一路上山請師傅相救，師傅是精通醫術的習武高人，

他老人家先替姊姊緩和氣息，接著以脈象判斷，開了一帖藥方為姊姊治療病症。

說也奇怪，那一夜過後待姊姊醒來，又像個沒事人一般的活蹦亂跳，

夢境裡有些什麼根本忘得一乾二淨。很多年後我詢問師傅姊姊的病因，他也說不清。

我們自青島出發前師傅只交代我，要是姊姊又出現同樣的症狀，就按這帖藥方準備湯藥讓姊姊服下。」，

語畢，還晃了晃她手中的醫書。

「緩和氣息？秀妍的意思是調氣嗎？」，

「唔…可能是…但我不清楚……」，

鄭秀妍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甚了解。

「…可以讓我試試嗎？」，

金太妍自告奮勇的上前，秀妍也沒有多猶豫點點頭表示同意，

「我得下樓煎藥，姊姊就麻煩妳照顧一下。俞利，妳陪我吧…大半夜一個人，怪可怕的。」，

「好的。」，

兩人同聲應答後，權俞利接過秀妍撿好的幾項藥材便跟著離開客房。

太妍小心的坐上床緣避免驚動黃美英，一個深呼吸後，開始嘗試催動全身清氣。

久未運勁，對現在的她來說，其實是非常吃力的一件事，

好在從小練到大的底子仍在，自被眼前這位少主救下後，便得到很好的照顧。

心裡未處在巨大壓力下，身體自然也恢復的特別快，

約莫半刻鐘，已感覺到體內真氣匯聚。

金太妍伸出手，一覆上對方掌心，隨即感受到對方全身上下紊亂的氣息朝她直衝而來，

「唔！……」，

不適感不禁令她眉頭一皺，但還是緩緩的將自身溫和清氣送至美英體內。

太妍心心翼翼的以吐吶技巧為美英調整氣息，令她納悶的是，

本以為出身大富人家的小姐應該是沒有任何武學基礎，

但美英身上的這股氣卻是出乎意料的強勁，

很明顯沒有受過任何訓練因而不懂如何理氣才會產生這樣的病症。

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，在金太妍的幫助下黃美英喘不過氣來的情形已趨緩和，

只是發燒的情形沒有好轉，

「爹…爹！……」，

似乎又被困在秀妍口述的那個夢境裡，仍在夢中的美英突然死命的用力握住太妍的手。

「唔！…少主……」，

正當太妍不知所措，焦急的望向門外看看兩人是否已經回來的時候，

秀妍領著肩上挑著水桶的俞利自外頭回來，手上還端著一碗散發濃郁香味的湯藥。

「秀妍…少主她…」，

為難的指了指床榻上的美英，鄭秀妍立刻就看懂了意思。

要太妍將黃美英自床上扶起，小心翼翼的跟著坐上床緣，

「撐著姊姊啊~」，

接著開始一匙一匙的搖起碗中湯藥，吹涼後將之送入美英的口中。

恍惚間黃美英好似感受到有人餵她喝藥一般，也就這麼順順的飲下。

「這藥效應該很快的，師傅有特別叮囑我要加多少量。」，

鄭秀妍揮揮手示意金太妍讓黃美英躺回床鋪，俞利很自動的將沾濕的乾淨衣物遞上。

順手接過來後，先是以乾燥的一邊將美英身上薄汗拭去，

接著將濕潤的另一面折好向下，放在美英額頭上。

「呼…這樣應該就可以了。」，

秀妍轉身朝著兩人微笑令太妍、俞利稍微寬心些。

「少主她……我兩照看著吧。秀妍妳再睡會兒，天快亮了。」，

「不…姊姊這樣…我可睡不著…妳們，再多說點妳們的經歷吧~我想…多了解妳們~」，

鄭秀妍瞇著眼淺淺微笑，像極了一隻睏倦的小貓，直盯著靠在對面床的兩人。

猶豫半响，俞利決定先開口搭話，

「……二小姐想聽什麼？」，

一聽見有人稱呼她二小姐，鄭秀妍彆扭的揮揮手表示不喜歡，

「唉呀~別叫我二小姐~妳我同歲，叫我秀妍就好，我也叫妳俞利。」，

「唔…可是…」，

「沒有可是，在青島黃府裡的叔叔阿姨也沒半個人這麼稱呼我~

所以妳們也都叫我秀妍就好~身體到現在可都還好？沒什麼不適的症狀吧？」，

事實上鄭秀妍即便是被黃大爺收養後搖身一變成了青島名門千金，

也從未真正將自己當成大小姐。

雖不安世事卻深知民間疾苦，尤其曾經在外餐風露宿的經驗令她對兩人格外憐惜，

「太妍姊姊的傷都恢復得不錯嗎？」，

「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~」，

金太妍笑答，

「上回帶妳們去洗澡時，妳們說妳們兩來自雲州，可是怎麼會被當成叛軍送到京城呢？」，

年紀不大的鄭秀妍卻有著清楚的邏輯思慮，

「……我跟太妍姊姊出生雲州雲湖郡，是雲州最繁華的小鎮。我們結識於滇山，是滇山派習武的師姐妹。」，

俞利先開口說明兩人這段顛沛流離的遭遇，

「爾後姜氏叛亂，我們被編入農民兵團支援。姜氏與馬來部合謀共30萬大軍殺入雲州邊境，

雲州至多也只有萬於精兵長駐。事出突然，王朝軍根本來不及開拔，雲越二州成了被放棄的邊關…郡領…」，

當金太妍口中吐出「郡領」二字時，有一陣秀妍不理解的停頓，

俞利卻讀得懂她臉上瞬間即逝的哀愁，

「…郡領下令要六名守將派足夠的兵力護送老弱婦孺前往楚州避難，留守的將士與民兵會合，一起撐到最後。」。

「所以…妳們是城破之後才…」，

鄭秀妍像是來了精神一樣的撐起身體，專注聆聽，

「城破後，因為我在民兵團裡，馬上就被馬來部的先鋒騎兵團包圍，只好跟著投降被丟進戰俘營。

太妍姊姊因為…因為功夫好跟在僅存的一團步兵小隊，護送最後一批物資從郡內後山的通道離開，

所以很慢才被找到。」，

「我們那一小隊步兵只剩下我跟另一名年輕士兵活下來…

原本是打算被俘後便要自盡，只是萬萬沒想到被扔進與俞利同一個營帳。

造化弄人…既然短短幾天又重逢了，沒道理不一起努力活下去。

馬來部需要投降戰俘成為工兵，恰巧我們都是熟知當地環境的在地人，就被他們編入姜氏部隊。

說是工兵，其實就是雜兵、奴兵。造橋鋪路、建造防禦工事、煮飯燒菜甚至是被當成牲畜一樣的，

跟在後頭為敵將們負重拖著東西都是有的事。」，

「難怪…難怪妳肩膀挫傷這麼嚴重…」，

鄭秀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，俞利看太妍有些口渴便接上話，

「工兵團裡生活條件很差，陸續有人病倒。

反正對他們來說我們也只是比牲畜還不如的性命，

我們就一路隨著叛軍來到湘州。

湘州地形不似雲越，是與楚州相連幅員遼闊的平原，

王朝軍開拔到湘州邊境，佈署軍力準備反擊，雙方你來我往的，叛亂軍遭遇極大阻力。

湘州多水，本來我們被安排去作，引湘水造一條小型運河的防禦工事，

沒想到姜氏突然棄守據點，工兵團裡人數不多，怎可能敵過王朝軍圍剿，

他們一發現便拂曉出擊，我們連反抗都沒有就決定投降。」，

「我懂了…與其等死不如賭一把機會得到赦免。」，

秀妍點點頭表示了解，

「齊勒將軍為我們求得赦免死罪的機會，接下來的，就如同秀妍親眼所見，就是這樣……」，

「嗯……」。

空氣裡一陣感慨的沉默，

迷迷濛濛的也不知過了多久，三人先後進入淺眠。天空漸漸泛起一片魚肚白，

就在破曉時分，美英終於甦醒過來。

「咳咳…咳咳…」，

一聽見咳嗽聲，三人倏地各自從床柱、茶几起身，靠近美英身邊，

「姊姊…姊姊，身體可還好？」,，

鄭秀妍上前關心的詢問，順手撫摸對方額頭確定高燒是否已退，

「唔……」，

睜開視線一片模糊的雙眼，黃美英還聽得出來眼前的人是妹妹秀妍，

於是她掙扎著伸出雙手示意鄭秀妍將她扶起，她一面揉著眼睛一面啞著嗓子出聲，

「水，幫我…倒杯水…」。

喝過太妍遞上的茶水後明顯感到舒服許多的黃美英總算能集中精神，

「太妍哪~去樓下跟老闆娘借支墨筆及硯台。」，

「呃…是，我馬上去。」，

不容怠慢的語氣令金太妍轉身快步開了房門離去。

「俞利，幫我將行囊裡的記事本拿來。」，

「好的。」，

「姊姊是怎麼了？為什麼這麼急？」，

鄭秀妍在一旁為黃美英診脈，

「我得把我在夢裡看到的東西紀錄下來，以免忘記。」，

黃美英堅定表示。

「唔？！姐姐妳記得夢境了？」，

「嗯…很清晰的夢，比起小時候的那次，這回多看見了很多東西。就好像…

好像是某種諭示一樣…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個感覺，一定得記下來才行」。

鄭秀妍點點頭表示理解，沒多久，金太妍拿著硯台、墨筆返回客房。

墨已磨好，俞利也已將茶几挪至黃美英跟前。黃美英右手持筆沾上墨水，

開始將腦中記憶畫面以以文字的方式，一字一句寫了下來，

三人在一旁安靜的看著，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就怕打擾到她。

黃美英飛快的書寫著，就這麼過了半個時辰，緊鎖的眉頭終於漸漸舒展，

「呼──，好了，讓妳們久等了。」，

闔上專用的記事簿，她微笑抬頭，

「姊姊~妳到底都寫了些什麼也不告訴我們……」，

一旁收拾行李的鄭秀妍，嘟囊著抱怨，

「這一路上待我一一印證，我相信，會有很多機會告訴妳們的。」。

「少主，您昨晚整夜不適，是否有需要…多休息一日？」，

金太妍恭敬詢問，

「不用。時間緊迫，分秒必爭。玄靈山距離這也有相當的距離，妳們倆先下樓備馬，準備好後我們即刻出發。」，

「是！」。

+++

在神周王朝北方的皇家牧馬場，昏迷不醒的謎樣女子終於在被救起後的第四個黑夜中醒了過來，

「…啊呃！……」，

全身多處疼痛欲裂，是女子睜開眼後第一個感覺，吃力的將頭側向一邊，

觀察自己現在到底身在何處，女子豎起耳朵聽著外面逐漸接近的腳步聲，

「唔！太好了，妳終於醒了」，

門簾一掀開，大步跨近來的是名清秀佳人，使女子的防備降低不少，但仍警醒的拉緊棉被低聲詢問，

「！…妳…妳是誰？…這是…哪裡？…為什麼…我會在這？……」，

「這裡是神周王朝軍用的牧場聖地，我叫徐朱玄，妳現在在我家。」，

將手上熱騰騰剛熬好的湯藥放置一旁，小玄拉了張椅子坐到床邊，

「四天前我早上出門要去照顧我們家小馬兒時，在洛水畔發現妳。

妳全身上下傷痕累累，較大的傷口我已經處理過了，相信應該一陣子後就能復原。」，

「為什麼…我…會在這？」，

女子又喃喃自語的自問一遍相同的問題，令小玄不解的與她四目相對，

「…唔！難道妳不記得自己發生什麼事了？」，

── 這可不得了…遇到大麻煩了呀……

「發生什麼事……啊呃！──」，

突然腦中一陣劇痛襲來，令女子疼的臉部扭曲猙獰，

她無法自制的抽搐掙扎，雙手不顧傷勢抱住前額，試圖忍住呻吟，

「妳！妳是不是失去記憶了？好好，妳先別想，妳先別急著回想。」，

很久以前聽一位江湖郎中說過，千萬別逼著失憶病患急著回想過往，反而可能讓情況惡化。

雖是半信半疑，但在第一次遇到不知該如何是好下，

小玄也只能先安撫眼前這位被她救起的女子。

她伸出手握緊對方的左手掌，女子的手掌比起她寬大許多，手指修長，

掌心肉上有兩顆薄繭，顯見其可能長期握筆或持劍，

──若不是商人，必定是世家子弟，

小玄自己下了如是判斷。

「什麼都先別想…現在只須告訴我…還記得…自己叫什麼名字嗎？」，

「我…我姓…林…允兒…我叫林允兒。」。

女子害怕無助的眼神令小玄不住愛憐，她嘆口氣，輕拍對方手背，繼續問道，

「除了名字之外，妳可還記得其他事情？」，

「不…不記得，什麼，都不記得了。」，

女子搖搖頭，

「…沒關係，能起身嗎？我先扶妳起來，把藥喝了再想其他事。」。

說著便伸手示意女子搭住她的肩，借力使力的讓她坐起靠著牆壁，

再將湯要端起捧至床邊，小玄溫柔的笑容終於使允兒戒備的情緒完全放鬆下來，

「我餵妳喝吧…妳的手…現在少使力比較好。」，

「嗯…麻煩妳了。」。

即便人已經甦醒，小玄還是細心的將每口湯藥吹涼，耐著性子一匙一匙的送進對方嘴裡，

「唔！…好苦。」，

林允兒皺著眉表示不喜歡這味道，

「良藥苦口，妳恢復的很快，得好好喝完。」，

兩人互看著僵持一會，不敵小玄的堅持，允兒還是聽話的將湯藥喝到見底，這才讓對方，將碗放回旁邊的茶几。

「剛才我已經告訴妳了，這裡是王朝軍的牧場聖地，所以救到妳之後，

我就已經將妳的狀況向我們村長報告。不過有件事我為妳保密…」，

小玄起身轉向一旁上鎖的櫃子，抽了鑰匙打開後，

竟是抽出一把，劍鞘上鑲有數顆透明寶石的長劍！

昏暗的燭光下透著美鑽仍舊依著月色流瀉令人著迷的冷光，

「這是妳身上配戴的武器。」，

小心將之放到允兒手上，小玄聳聳肩說道，

「我不知到這把長劍與妳有什麼關係，只知道撿到妳的時候妳將它配在腰間。

因為這裡算是軍事陣地，對於攜帶武器的外來客向來比較敏感。

本來我想，待妳康復後，或許很快就會離開這，自然就不想多給妳我添麻煩，選擇隱瞞妳有配劍的實情。

但眼下看來……是不可能了。」，

「唔！我…我…請妳不要趕我走…我可以工作…不是問題。」，

一聽徐朱玄的語氣還以為對方準備跟她商量去留問題，林允兒整個緊張起來，

講話還結結巴巴的，令小玄不住好笑，

「呵呵~誰跟妳說，我要趕妳走了？我不是這種人。」，

「唔……可是以後還要叨擾朱玄姑娘不知多久……」，

一想到可能還要麻煩人家照顧自己很長一段時間，林允兒的臉上盡是不知所措的歉意，

「沒事~雖然我們家並不富有，但多個人吃飯還是可以的。」，

頑皮的輕捏一把對方漂亮的鼻子表示，

「不過如果等妳完全恢復之後，還要繼續住在這的話，得……多少充當一下長工到牧場多幫忙~呵呵。」，

一邊瞇起笑眼，開著玩笑，一邊讓對方躺回床榻好好休息。

「嗯~沒…沒問題！」，

林允兒紅著臉點點頭代表同意，

「劍…我就先幫妳收著，想拿來看隨時跟我說，但往後你有在外走動的話，千萬記得不可隨身攜帶。」，

「好的，我明白。」。

「唔…肚子會餓嗎？四天沒吃東西了，我煮點粥給妳吃吧。」，

「…好~麻煩妳了，朱玄姑娘」，

「叫我小玄就好~嗯…以後我也叫妳允兒，從記得我的名字開始，慢慢找回妳的記憶。」，

「…好！」，

照顧對方四天的辛苦，在見到允兒英氣蒼白的臉龐逐漸浮現血色後，小玄覺得

── 啊~~~一切都值得了。

踏著愉悅的步伐，徐朱玄端著小碗掀開門簾，離開客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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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這個月剩下的幾天我能寫出短篇番外的話......

我會盡快po上來的~！

標題暫訂為「追求」好了~

如果寫不出來...就也不能怎樣...XD~只能延到五月囉~